姿势摆好,前面的南宫图肉棒分开两片蚌肉对准姹户,后面的南宫明龟头则抵在了菊门口,父子俩相视一眼一同用力,南宫晴啊的一声爽叫中两根肉棒已经同时没根而入体内。
两父子在上方也不甘寂寞,南宫图含住了女儿小嘴,大舌头侵入,男女间舌肉交缠,唾液渡送,后方南宫明则轮换着吮吸妹妹的两颗耳珠。
就这样,下面两根肉棒同时进退,南宫晴的腔道同时空虚、又瞬间充满,上面两张嘴照拂,男女都是啊啊淫叫,陷入不可自拔的疯狂……两男一女意乱情迷不知外物时,窗外则有一人在无声冷笑。
两父子弄完了南宫晴,收拾好出房,那偷窥的人则随即潜去,目标是南宫夫人的房间。
不久一个高壮的身影闪进南宫晴闺房,正是大牛,他淫笑着扑上床,而大牛之后,还守候着一个老更夫……那潜去者正是秦玉,他通过这些天的观察,断定出南宫夫人的房内是一切机密的关键,而秦月很可能消失在这里。
南宫夫人的房门从来没有夜中关闭的时刻,秦玉轻松的用肉棒控制住了这个淫荡的女人,对待南宫晴时,他只存了虐待之心,根本没用多少本事,对这个熟妇,却很下了手段。
南宫夫人昏迷半天才清醒,悠悠道:「你是我此生真正给我带来快感的男人。」
秦玉没说话,他原本想以某种手段逼问出秘密所在,但看这个女人的平静表情,对突然闯进来的男人似乎并没什么戒备。
「年轻人,说吧,以你如此好的条件,自然不会是来图谋我这人老珠黄的南宫夫人名头的。」
秦玉忽然对她升起一种同类相知的感觉,那是一种长期隐忍积铸而成的气质,便道:「前些日有一位姑娘误闯此地,大概被你们关起来了,我想救她。」
南宫夫人丝毫没有惊奇,道:「床头机关是通往下面欢狱的枢纽,那位姑娘就关在欢狱里。」
发觉秦玉正想起身,她一把搂住,黑暗中一双眸子对上秦玉,道:「若你还有别的打算,我们,可以联手……」
商议详情不必赘述,但这一夜开始,南宫家的命运将根本转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