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你说得轻巧,那我来问你,男婚女嫁,父母之命,你禀过谁了?是你娘亲同意了,还是我这个做师傅的同意了?”
祝婉宁句句如刀,问得祁俊哑口无言。
祁俊不向祝婉宁求亲不是没有原因,只祝婉宁不时在他面前做出种种撩拨媚态,可叫他心生惧意,吃不准祝婉宁是真心还是假意,万一要是吃起白雅醋来,一口回绝,他更无退路。
若是白雅首肯,他先斩后奏,说不定还能据理力争。
祝婉宁又道:“怎么样,无话可说了吧?我看你就是想玩玩,吃干抹净,擦擦嘴走人。好,既然你是这般人品,你这就给我滚出宫去!再也不要回来!”
祁俊终于忍无可忍,强烈反驳道:“你这是污蔑,我对白雅绝对一片真心,即便与她无缘,我也从不敢有半分亵渎。若是我有半句虚言,叫我天打雷噼。”
“行了,行了!好端端地说这个。”
祝婉宁虽然还是皱着眉头,话语却软了下来,眼中更是几分嘲弄,几分得意。
“你!”
祁俊气得直跺脚,心道又被着鬼灵精师傅耍弄了,她好歹也是一派掌门,如何总作出这般幼稚之事。
祝婉宁又把祁俊唤道了身旁,待他坐下,并未欺身挑逗,不屑道:“看你那狼狈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,雅儿不肯嫁你,你就这样啊,还有没有点男子汉的样子了?想想你爹当年……算了,不提那死鬼……”
祁俊郁郁心情被祝婉宁如此一搅,反而舒畅许多。
但他也知道祝婉宁既然知道了他向白雅求亲,这番叫来定然和此事有关,说不定是要宽慰他。
祝婉宁显示幽幽长叹一声,却提起了她说过的不提之人,“小俊,你可知当年我为何不曾和你爹在一起?”
祁俊当然不知道这段往事,茫然摇了摇头。
祝婉宁忽然满面凄凉,全不似平日快乐做派,默然许久才缓缓开口:“雅儿和我一样,都是一样的命,此生命运多习得此功法的女子,可以青春常驻,娇颜不衰,略施手段就可叫男人死心塌地拜倒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