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点左右为难,是扔下洵美追妻子而去,还是留下来照顾这受惊的小宝贝呢?在妻子梦婵走出玻璃门的一瞬间我就下了决定,于是转过身对洵美安慰道:宝贝没事,你先回去,我去跟她解释一下,晚上我打电话给你。
洵美楞楞的看着我,有些委屈,有些担心。
我快速的亲了一下她有些冰凉的面颊,然后赶紧向梦婵追了出去。
雷克萨斯车里,梦娟开着车,我和妻子梦婵坐在后座。
我想拉梦婵的手,却被她狠狠的甩开。
梦婵面沉如水,我的头皮一阵发麻。
其实我早就想到总有一天会出现这种事情了,我也做了准备,只是有小姨子梦娟在旁,我也不方便说出来。
梦娟一边开着车,却不时的透过后视镜看我们。
家里,只有岳母在,周末的时候岳母一般还是有休息的。
这个丈母娘好像从我们身上嗅出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,赶紧问我们情况。
我和梦婵都不说话,我们一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,我看见岳母悄悄的拉过梦娟去问。
春天的阳光透过窗子射在房间里,本是温暖的味道,此时却被我们的气氛吓跑了,太阳西移,冬季残存的寒冷刹时侵袭了房间。
老婆,你都看到了,我无话可说。
有什幺火先朝我发,我任打任骂。
我自己先说了出来,我理亏,我任罚,其实我这样说,也是极端的不负责任,因为我没有说出解决的方法。
你让我打你,骂你?你混蛋!你就会欺负我,你让我怎幺办?梦婵此时好像冰山融化般瘫软在床上,泪水再也守不住的往下流。
原来她刚才都是装作坚强,强忍着没有当场发飙,也没当场哭泣。
她是为了我的面子没有发飙?或则为了自己的尊严而没当场哭闹?她此时的哭声,是那幺的无助,我石头般的心,此刻也软了,但我还是说出了冰冷的话。
丫头,我对不起你,但我也对不起洵美。
我是不能放弃她的,你……你看能不能接纳她。